曹彦一脸懵,没想到老哥突然间把问题抛给了自己。
他偷偷换下了【古之恶来】【勤学】和【苦练】,
然后装上了词条【巧舌如簧(紫)】【才思敏捷(紫)】【能言善辩(蓝)】,顿时心里有了底气,准备开始对喷。
清了清嗓子,曹彦长身而起。
张邈见状,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曹彦是啥玩意儿,他张邈再清楚不过。
除了斗鸡、斗狗就是斗蛐蛐,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东武阳这些新政,估计是哪位寒门人士想出来,然后给曹彦镀金用的,反正不可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张邈正在脑子里编排着,却听曹彦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然而,不等那人回话,曹彦却径自打断道:“算了,反正也是无名之辈,说不说都一样。”
“竖子无礼!“那士人顿时便气的满脸通红。
边让眉头微挑,轻声提醒道:“冷静点儿,别中了他的霍乱心神之计。”
曹彦见边让看穿了自己的计策,也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阁下可知吴起与魏武侯泛舟西河之事?”
“嗯?”张邈闻言一怔,心里惊讶道:“竖子竟也会引经据典?”
“自然知晓。”那人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回答道。
曹彦却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自己抢先说道:“三苗之地,险固天成,然大禹何以能平之?夏桀据有天下,商汤何以能灭之?商纣坐拥朝歌,周武又是如何覆灭商朝?皆因德之有无,而非地势险要。”
那人终于抓住时机冷笑回呛道:“这等老掉牙的典故,三岁小儿都能背诵,曹中郎何需卖弄?”
曹彦依旧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继续说道:“我和大兄初至东武阳时,看到的是流民掘草根充饥,妇人以泥丸果腹,当爹的抱着饿死的孩儿哭哑了嗓子……他们,就是如今你们这些名士口中的‘贼寇同党’。”
堂中士族子弟交头接耳,发问那人的眉峰皱得更紧。
曹彦走下座位,径直走到大堂中央,说道:“诸位说黄巾是贼,可曾想过他们为何甘愿为贼?”
“无非就是天灾人祸,逼得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