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期马上坐起来,“多年未见,小丫头长本事了啊。”
在场唯一的女性周文清将头靠在自家哥哥周文瑾的肩上,声音清软道,“她没本事的话,美人儿也不可能被她留下那么深的一个牙印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死丫头和暖暖一样讨厌。
盛倾城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盯着显示屏不知想什么,突然,他眼眸瞪大,出声道,“你们说这世上还有没有像玉佛一样的存在?”
周文瑾就笑了笑,神色如常道,“可能性很大,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是去找像玉佛一样的存在,还是直接将宴如青的空间抢来?”说罢做了个抢夺的手势。
“比起抢夺,我更倾向于寻找另外的储物空间。”顾彦宁眉眼不抬,神色淡然道。
“文海可以试一下。”夙嘉泽的视线落在赵文海的脖颈上,理智告诉他,空间不是大白菜,情感却相反,既然能出现一个玉佛空间,有另外空间的可能性很大。
听见他的话,在场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抽烟的赵文海身上。
十二月底,京城的气温早已跌到了零下几度,室内有暖气,赵文海穿着一件骚包的紫色真丝衬衣,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膛小片白皙的肌肤,也让他脖颈上挂着的一块半个手掌大小和田玉玉牌露了出来。
玉牌的包浆很完美,光泽温润、柔和,没有四五年的把玩,不可能形成这样的光泽。
这是个价格昂贵的好东西,不过价值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块玉牌有没有可能是另一个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