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你快起来吧?!把我累死掉了。”
在老兵右旁的南宫俊弼看到小兵憋得下帮腮子鼓胀通红,对黑汉不由得说道:“大黑子,你就别再逗他玩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随即望去,指着前面的路,“前方的出路就在岩石堆一侧的山脚下,本官再次申明一下,请大伙儿务必要听指挥步走,在成群结队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一味地擅自作主张,或者凭个人主观臆断冒着行径之危,亦或者受他人煽惑地做出愚蠢之举,以免会误入歧途,可能造成无法逆转的损失!”清点人数完毕后,他对众人吼喝一声:“以上警例,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如有违例者,后果自负!!!”
“好,南宫大人,我们都听清楚了。”众人齐声呼喊,没有一个人想抗命的。
南宫俊弼观察其列队情况,眼瞥了一下说道:“腰杆挺直,一个个别像佝偻人一样。”整顿好了后点了点头,于是拍掌作罢,“嗯,做得很好,就是这样。”他站在众人的前头出发了。
午后的山阳阳光明媚,温暖四溢,如在蔚蓝色的长空上鸟瞰一番,便会惊人地发现山峦的尽头有一处绿莹莹的农庄。这里的景色旖旎宜人,沟壑与山石岩壁的正中间有一个硕大无朋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泛漾的湖点晶莹剔透;湖岸的周边种植着密密匝匝的青竹,它们虽发芽不久,但时常经历着滂沱大雨的冲刷;在农稼庄的一侧,有一所别具特色的茅屋,茅草屋修建而成不但注重于“形”,而且还要注重于“特色”字眼。茅草屋作为山涧的土坯房,屋顶粗糙不堪,椽梁弯曲,脊上铺满了垛碾扁平而富有韧性的麦秸草,而在椽头的下垂端,整整齐齐地镶嵌着一排三角形“瓦当”。
他们这一群人顶着暴阳,汗流浃背地来到了川流不息的山溪谷附近,众人望了望这里的地势环境,与之前在山鞍一侧大相径庭。周边澧泉清澈悦耳,清冽的溪水顺着弯弯的山谷涓涓倾泻而下,流至谷的另一角,给河的对岸增添了焕然一新的景致。
“我们到了,就是这儿了!”南宫俊弼指道,此处的溪谷分为南北两道,南部坡度高,水源充沛,土壤疏松;北部坡度低,水源匮乏,土壤贫瘠。在谷河道中呈凹凸两种不同的态势,但就因其这种态势的成因以及加上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才孕育出了如此独辟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