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男人,明明一副冰冷至极的模样,原以为是……个冷情的人,在这男女之事上也该冰冷的。
可昨日却是一次又一次与她缠绵悱恻,那兽性的欲望,更是似被压抑了太久,又突然开了荤似的。
与他那冰山美男子的形象,极是不搭!
想到这里,花欢颜又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控制不住的抖了。
吓得了!
随即不由得心中要吐槽,果然是男人不能看面相,这个该死的男人,单单看面相,原本以为他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
结果却是个十足的色鬼,想到昨日他能动后,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她,
直到她累极昏睡了过去,才放过她!
该死的男人,初见时那股子拒女人千里之外的高冷?
哪去了?
喂狗了不成?
不过,管他呢,反正这男人究竟是色鬼,还是冷情的人,也和她花欢颜关系不大!
毕竟俩人说到底,也不过是这山间露水姻缘罢了,今日过后,他们之间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走她的阳关大道,他过他的独木桥。
而她花欢颜,死里逃生,又穿越异世,就当昨日那一场是被狗啃了,以后,不会再有旁的交集!
更何况,她花欢颜确实是不知这个男人的身份,而这个男人昨日见她并没有异样,应该亦是不知她的身份,如此正好,免得以后纠缠,扯平了!
想明白后,花欢颜心中刚刚因着失身的抑郁渐散,毕竟,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不值得她纠结。
随即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微微抚上酸痛的肩膀,又悄咪咪的睁开眼睛,轻轻动了一下脑袋,把那一头秀发从那陌生男人的怀中,慢慢抽离……
又轻手轻脚的,掀起这男人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盖在俩人身上的狐裘披风,拾起昨日被她扔在一边,散落的那些衣裙。
随即心中有些庆幸,庆幸这些衣裙虽是有些脏污,但胜在完整。
否则若是烂了,她一个女人,这深山未知之处,上何处去找衣裙避体啊。
外边又是天寒地冻的。
她可不想,解了那该死的一线瘾之后,又被窝囊的冻死在这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