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听一听昭贵妃怎么说。”
此话一出,台下诸妃闻言皆是一愣,显然并未料到皇后会如此回应。
要知道这些年,顾明凰借着协理六宫之名,可是没怎么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此时得了机会,竟没有顺势定下顾明凰的罪证,倒不知是当真心胸宽广,还是另有深意。
不待她们多想,皇后已经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内侍将顾明凰带上殿来。
随即,一队内侍将顾明凰押入大殿。
她身着素色常服,青丝已乱,虽一夜未眠,但神色之间仍透着几分从容。
行走间低眉缓步,既不挣扎,也未失态,只是于跨入殿门后,朝皇后略略行礼,便静静立于下方。
自始至终没有看那些幸灾乐祸的妃子们一眼。
皇后睨她一眼,冷声开口:
“昭贵妃,当年齐氏小产一事,你曾以宫内气候忽变、自身汤药为由推诿,太医院虽无定论,但此事终究不了了之。
如今齐氏状告你当年故意赠香,其中藏有麝香粉末,又有人在你寝殿中搜出数张滑胎方残卷。你可有何辩解?”
顾明凰低下头,缓缓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清冷,语气依然平静,毫无慌乱:
“当年齐氏小产,一应补品药物都有记录在案,就连太医院事后也给了文书,如果皇后娘娘觉得不妥,完全可以前去查看。
至于佛珠一事……”
她突然冷笑一声,“说来可笑,我当年看她身怀皇嗣有功,特地赏了她一串天正寺的佛珠,希望可以保佑皇嗣顺利诞生。
如今竟是不知被她放了什么腌臜物,拿过来陷害我!”
顾明凰话音刚落,殿内立刻嘈杂一片,佛珠可是此案关键,没想到顾明凰竟是一句话便轻飘飘地揭了过去。
皇后面无表情,微微垂下眼帘,冷冷听着顾明凰的话,眼神不经意地扫向端妃。
端妃立刻会意,缓缓起身,轻笑一声:“‘陷害’?”
她慢步走到殿中央,微微一顿后,又轻声道,“昭贵妃果然口才了得,明知齐贵人昨夜长跪寿宁宫外惹了风寒来不了,便把佛珠一事全部推到了她身上?”
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