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自然没感觉。”
这里的客人,四小只不认识,也基本上没有人认识他们,就连认识吴鹏飞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四小只就这样在前后院子里四处溜溜达达,看看瞧瞧,也不吵闹,只是“自以为小声的窃窃私语”般边走边聊。
今天来的客人,虽然有很大部分都是听到了四小只说的一些话,因为他们是流动着说的,所以听到的也不多,要说听到比较多的,当属范举人的同窗们的那一桌,四小只压根就不认识他,可是无巧不成书,他们恰恰就站在那里多说了两句,结果一下子惹恼了他们,其实这些人早已离开学堂,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子承父业去了,今日因为吃同窗的喜宴,才聚在一起。
一黑胖子首先开腔:“你们身为读书人,怎么可以骂人呢?什么叫我们夫子出门没带脸,这不是骂他不要脸吗?”
一脸黑斑男接话:“什么叫又捡一张脸带上,你这不是纯粹说我们夫子是二皮脸吗?”
云新晖辩解:“我们什么时候骂他不要脸,或者骂他二皮脸了,我们只是觉得他一直在那吹吹吹,都不觉得脸红,所以才会这么猜测一下而已。”
薛庆安不服气的帮腔:“就是,那不要脸和二皮脸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们可没有说 ,你别觉得我们小好欺负就诬赖我们。”
接下来不用说又是几番唇枪舌战,这帮曾经的学子们说不过这几个孩子,气坏了,有个脾气暴躁的,上来就要打这些个小不点, 这些个小不点,哪是好欺负的?那男人的手还没挨到云新晖的衣服呢,他就一边躲一边大喊,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叫着,郑氏私塾的学子欺负人啦!明明是他们自己骂的他们夫子好吧,他们却不承认!他们好不要脸,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救命啊!然后就往别的客人身边、桌子底下、屋子里四散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