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汪家,汪家没有让他们一行人在门外下马车,而是打开侧门,让马车驶进二门,这里早有小厮候着,小厮对汪泽瀚说:“少爷回来了,老爷衙门里有事,还没有回来;夫人让小的在此候着,说是天还早,客房那边都准备好了,让少爷你的夫子和师兄弟们先到客房休息一下,吃点茶点,少爷你只管放心去忙你的,这里都交给小的,小的一定伺候好你的夫子师兄弟们。”
小厮带着大家穿过一条不长的过道,进入一个小院。云新阳定睛一看,这院子可真是别有洞天!朝南的正房有三间之多,宽敞明亮;朝东的厢房也有两间,布局合理。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靠南墙边居然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亭子,亭子里面摆放着几张石凳。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如今已是深秋苦寒,墙边原本应该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此刻却都已经枯黄,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尽管如此,这院子的整体布局和建筑风格还是让人赞叹不已,尤其是那精美的木刻,比吴家的还要讲究许多,线条流畅,图案复杂,显然是经过了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
汪泽瀚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先将人都安排好,看着丫鬟小厮打来热水让夫子一行人净面、净手,又上了瓜果茶点才离开。
汪泽瀚走后,云新阳不失时机的对弟弟开展教育,他问云新拾等四小只:“你们刚才看到的汪师兄与在书院看到的汪师兄行为举止一样吗?”
四小只一起摇头表示不一样,云新阳说:“知道为什么吗?”
四小只你看我,我看你,好像知道,又说不出来。 云新阳说:“因为现在他不仅是我们的师兄弟,更是主人,他要尽做主人的责任,招待好我们客人,这就是我在船上说的,人在不同的地方,身份不同,行为、举止、言谈也要有所改变,明白吗?”
四小只狂点头。就在四小只边吃边听师兄教诲时,汪主簿回来了,他来到客房,跟吴夫子、他们寒暄完,又要来隔壁见这边的孩子们,吴夫子表示,都是一群孩子,有人招待着就行,让汪主簿不用管,汪主簿是个幽默的人,他说:“可莫欺少年穷啊,别只看他们现在都是个白身,还是孩子,说不得个个都是未来的大官,其中还有个一品大员呢,我现在必须提前结识一下,在他们面前刷一波好感,将来才好借个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