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又进去继续忙着隔院子的事去了。
云老二一早就去了下台村,去找他大伯这个村长,他说:“我家摊派的劳役,原本今年轮不到我,可是爹还是打算叫我去,大伯,你也知道我家住在那个荒山野地里,我去服劳役,一走就是二十天,一个月,家里只剩下他们娘几个,不是女人就是孩子,如何让人放心,要是我不在家,来个坏人,他们娘几个出了事情,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所以我们全家商议这劳役我不能去,打算出银子。”
大伯说:“今年劳逸费涨价了,不去就得给七两银子,最好还是去。”
云老二直接掏出一把银子给大伯,说:“钱没了,还可以挣,人要出事了,可是没法补救的,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然后就走了。
村长家看云老二家房子盖好了,他自己家地里的活也忙清了,就来云家问招弟的事,毕竟招弟的爹也是他没出五服的兄弟,他还是想着替他们多操心操心,来看看云家都有什么打算。
云老二自己是不信算命先生、和尚、道士抽签打卦那一套的,所以那个过路邋遢道士的话,他才没有放心上。所以云新晨和招弟的事,云老二的意思自己选个日子。然而这算命打卦的事情,自己不信可保不住有人信啊,这村长就始终坚持说,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不可马虎,一定要去找人算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