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有好东西给你们。”
“什么东西？”黑娃眼神闪烁着光芒。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众人也不含糊，赶紧趴在地上开始做起来。
“手肘锁死，屁股压低！”赵毅用木棍敲着秒表：“撑过两分钟，每人发一双新鞋。”
少年们趴在碎石地上，汗水滴进石缝。
累，很累。
但一听到新鞋更加卖力了。
众人鞋子最好的就是龙武了，但那胶鞋已经磨破鞋底，露出的脚趾却像爪子一样抠进土里。
其他人更不像样。
白天那跑步将那本来就没样子的鞋子更是磨得不行。
“屁股抬高了！”赵毅用木棍敲了敲少年的后腰。
赵毅的秒表滴答作响，龙武的眼镜滑到鼻尖，他却不敢伸手去扶。
赵毅看着他们趴在地上的身影莫名的感动，像是一群不服输的小兽，想要和这世道对抗。
“两分零五秒！”赵毅话音未落，黑娃轰然倒地，却咧开嘴笑：“老子赢了！”其他少年跟着瘫成一片。
“起来。”赵毅从外面拖进来一个箱子。
“看看是什么。”
黑娃蹭地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
木箱里码着清一色的胶鞋，鞋头还带着出厂时的油纸，橡胶味混着机油香。
“这还是全新的。”
“看起来像小鬼子穿的。”
“哇，还有布鞋。”
赵毅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开口道：“都换上吧。”
“是。”
众人即便换了新鞋，旧的鞋子也不舍得扔，放在了角落一边。
白无声穿着新鞋到处走，每一步都能发出哒哒的声响。
新鞋穿在脚上轻得像踩在云里。
他走了两步，突然发现裤腿能塞进靴筒，这样跑起来不会被石头勾住。
如果现在让他跑步，他感觉比白天会快很多。
赵毅见时间差不多了，看着众人道：“你们先按照今天的方法训练，我可能要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了。”
“但希望你们不要懈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