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人!”
它空洞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腐烂的气息瞬间压过了门框炸裂的烟尘味。
“他早就死在焚化炉里了!”那女声尖啸着,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三年前!就是这个畜生!为了那点肮脏的钱!他贩卖器官,把还没断气的我……活生生推进了焚化炉!!”
随着这凄厉的控诉,它脸上那层惨白的皮肤,如同劣质的墙皮,开始大块大块地剥落、卷曲!露出底下暗红发黑、脓水四溢、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的腐烂血肉!浓烈的尸臭如同实质的波浪,狠狠拍打过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范桂红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双眼一翻,彻底软倒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