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旁边的女知青哭喊着冤枉。
李清亮一脸严肃,“你们两个搞破鞋,违反纪律,让外头的人看了笑话,就是你们的大过!”
“明天一早,你们就押着他们到村头转一圈,叫所有人都知道他俩不是啥好东西,再送到公安局。”
那女知青领口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两手两脚被捆着,动弹不得,“村长,你不能这样干,是这狗东西强迫我,你咋能站在他那边?要是真这样,我就不活了!”
女知青声嘶力竭地喊着,满脸泪痕。
陈敢嘴角扬起讥笑,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
在那高粱地里,两人干的那叫一个激烈,分明是你情我愿,这会被发现又互相埋怨上了!
陈敢懒得看热闹,让人给他让出一条小道挤过去。
回到家,张柔已经把饭菜端上桌。
她一脸担忧地望着门口,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终于放下心来。
“你上哪去了?”
张柔声音急促,带着些质问的意味。
意识到语气不对,张柔摆摆手,又放柔了道:“那啥,你抱着闺女出去,半天没回来,我这心里不踏实。”
看了一眼陈敢怀里安然无恙的念慈,张柔的心终于落下。
她做好饭去喊陈敢,却发现房里已经空了。
她心猛猛一沉,上回陈敢抱着闺女出去还是想卖掉她,是她近乎疯魔般的抢夺,这才保住了闺女。
那这次……
可想到陈敢近日来的种种体贴,张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不会的,陈敢已经变好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会把闺女卖出去。
虽是这样想着,但心还是一阵阵的发慌。
她绝不能失去念慈,这是她怀胎十月才生下的女儿啊!
虽然村里人人诟病,都说那是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还催着张柔多生俩儿子,好光耀门楣。
但张柔不在乎,只希望自家闺女能平安长大。
好在,闺女很安全,躺在陈敢的臂弯中睡得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