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头一回见这么大的。”
李叔扯扯嘴角,边看着金疙瘩边问道。
“你要打的镯子我知道,但那平安锁是个啥东西?”
李叔挠挠头,他给人家加工了一辈子的东西,还没听说过这玩意呢。
陈敢把一早准备好的图纸拿出来,“就这东西,戴我闺女脖子里好看,不用做这么精细,我就想做个这玩意儿,保佑我闺女平平安安。”
说罢,陈敢低头,满脸慈爱地看着念慈。
念慈听懂了陈敢的话,对着他咯咯地笑起来。
陈敢心都快化了,把闺女抱的更紧。
坐在里屋的李婶往嘴里塞了两口杂面馒头,也脸怨气地盯着陈敢。
狗改不了吃屎,就知道这吊儿郎当的东西改不好,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往后不蛐蛐他家就是了!
李叔一口答应下来,“最多半个月,我做好了你来拿。”
“行,那我记下了。”
陈敢抱着闺女离开,李叔又把那金疙瘩举起来,仔细瞧了瞧。
“哎呦,这么大的东西,可是值老钱了!”
李婶洗了把手,立马凑过来,“叫我瞧瞧这大宝贝!”
李叔递给她,一脸严肃的道:“往后你说话背着点人,看见没?陈敢现在是真变了,对媳妇和闺女多上心,你那个嘴再胡咧咧,早晚得惹上事!”
李婶嘴一撇,“知道了,我也没想到那么巧,说个话也能让他听着。……”
陈敢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他加快脚步,抱着闺女往回赶。
可走到那片高粱地,却见一群人堵在小道上,嘴里还嘟囔着啥。
走近一看,是李二娃跟那个女知青被抓住了,两人衣裳凌乱,被绳子捆着跪在地上。
女知青低着头哭泣,可李二娃把头抬到老高,大声说道。
“是这臭娘们勾引我,你们抓我有啥用?赶紧放开老子!”
有几人幸灾乐祸,指着那李二娃说:“啧,你媳妇还在家坐月子,你都跟人家女知青搞到高粱地里了,还要不要脸”
李二娃怒气冲冲,“是这女人勾搭我,咋的,你们几个就对新来的女知青没想法”
大家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