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哼着徽州小调,把三十七个诡雷串联成死亡锁链。
当日军检修班打开舱门时,金陵兵工厂的延时装置正好走到最后一秒。
燃烧的沥青裹着铁蒺藜泼洒而出,将半个机械化中队困在钢铁棺材里。
顾明远蹲在江堤上,听着此起彼伏的殉爆声,将变形的弹头按进《中央日报》——头条正是“神秘部队重创日军后勤”。
挹江门城楼上,周水生把化学灼伤的面孔贴在城墙砖上。
左耳的窃听铜管插入砖缝,日军电讯兵的摩斯密码像流水般传入耳中。
他摸出五把淬毒飞刀,刀柄刻着从教会医院偷来的拉丁文——正是宋希濂需要的假情报代码。
“青天白日,忠孝仁爱。”周水生喃喃着将飞刀钉在日军尸体上,每具尸体口袋里都塞着伪造的“进攻计划”。
当特高课特务如获至宝地收集这些“情报”时,真正的致命毒剂正顺着他们翻页的手指渗入皮肤。
秦淮河画舫的残骸间,王虎臣双刀上的青天白日旗残片滴着血。
他刚用德式工兵铲劈开日军巡逻艇的油箱,此刻正看着燃烧的柴油在河面画出诡异图腾。
绑腿带缠着的p34冲锋枪突然咆哮,将登岸的日军钉死在明代石狮上。
“第七个。”
王虎臣在狮子头顶刻下刀痕,这是今天收割的第七个曹长。
他扯下尸体的白手套,用血在上面画出锋刃组的标志——两柄交叉大刀刺穿膏药旗。
当增援日军赶到时,只看到月光下飘荡的染血手套,如同招魂的幡旗。
中岛今朝吾的军刀劈碎了第八张作战地图,指挥部里弥漫着硫磺与腐臭的诡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