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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起初那句话不过是他的玩笑。
会诊结束后,萧建国答应所有人隔天取药,毕竟他不可能立刻备齐。
第二天下午培训时,只需凭编号和诊断即可领药。
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
随着萧建国声望的提升,张晓雯的处境也有所改善,基本不再有人排挤她,至少表面上大家都客客气气的。
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萧建国带着张晓雯同乘一辆黄包车。
半途,萧建国突然下车,叮嘱晚上去留门,他会过去。
萧建国送走张晓雯后,前往水木胡同严佩清的住所。
刚踏入庭院,他便看到满地散落的酒席。
以严佩清目前的身体状况,即便每日饮酒作乐也无妨。
他对名利的淡泊让萧建国十分敬佩,而对再复文化复兴的坚持更是令人钦仰。
就在此时,严佩清从屋内走出。
“你总算来了,刚才几位长辈还在念叨你,觉得遗憾得很。”
严佩清提到胡杏林说萧建国最近事务繁忙,提醒他不可荒废文学创作。
“记住自己是谁,跟谁走得近,要清楚自己的立场。”
萧建国迅速回过神,向恩师鞠躬致歉。
“进屋再说。”
严佩清邀请道。
来到外屋,满地书籍依旧杂乱,他苦笑坐下。
“师父,小师妹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她?”
萧建国本想顺便去看看穆婉秋。
“她呀,整天疯疯癫癫的,估计把师哥都忘了,可能去找冉秋叶玩了吧。”
萧建国点头回应。
“师父,您近来身体如何?”
他关心地问。
“好得很,大家都说我看起来年轻了二十岁!”
严佩清自嘲般笑道。
他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白发消失,皱纹也不见了。
“难怪胡杏林非要拉我这个徒弟,原来确实有两下子。”
严佩清心中暗喜。
萧建国再次道歉:“师父,我会重新规划行程,以后常来看您。”
“不必如此,咱们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