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深仇大恨,结果女儿竟嫁给仇人的儿子,换谁都难以接受。
即便是许大茂,恐怕也无法承受。
破烂侯继续说道:“候素娥是我唯一的女儿,她母亲在我把她养大的过程中去世了。
我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他语气中透着无奈,“你能想象吗?长大后,她非要坚持嫁给我的仇人之子。
我能同意吗?自然不能。
于是,她向街道办事处告发了我。”
“他们要对我进行改造,这样的女儿,我能认她为己出吗?”这些心事在破烂侯心中压抑已久,今日算是首次向外界倾诉。
若许大茂遭遇如此女儿,可能早已失去理智。
但事已至此,系统赋予的任务让他不得不理性应对,即便难以劝解,也必须尝试。
许大茂开口道:“您的处境确实令人同情。
不过现在社会提倡的是恋爱自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包办婚姻了。”然而,破烂侯立即表示不愿听此言论。
既然破烂侯明确拒绝,许大茂便不再多言。
“既然您不爱听,那我也不说了。
但我还是要强调一句,说完我就离开。”
许大茂站起身,说道:“您年事已高,无需我来教诲。
我只是想提醒您,亲情弥足珍贵。”他又补充道,“看待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您只看到女儿与您对抗的行为,有没有思考过她为何这样做?”
“父女关系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她固然有错,但您也不可能毫无责任。
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我们院里也有几个家庭因此破裂。
尽管那些孩子的行为确实不当,但父母的教育方式也有问题。
话已至此,希望您能自行反思。”
许大茂正准备离开时,被破烂侯喊住:\"酒楼不打算继续经营了吗?\"
\"我自己也能撑起这家酒楼,少你一个没关系。
\"许大茂回应。
破烂侯递过一个信封,说:\"我向来不喜欢欠账。
这是你之前为候素娥垫付的医药费四百块,你收下吧。
\"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