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生活下去吗?”娄晓娥声音更加沙哑:“我……我不知道。”难道要离婚吗?娄晓娥有些犹豫,她性格单纯,许大茂平时对她很温柔,外面的事情从未让她知晓。
真要离婚,她又有些不舍。
杨建设点头附议,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娄姐,你不妨先回去问问父母,听听长辈们的意见。”
“女人的青春有限,经不起拖延。”
娄晓娥一脸茫然。
聋老太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之前一直担心杨建设说出不当的话。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确实有些委屈。
聋老太太常在她耳边劝说离婚的事,但此刻,她一个字也没提。
娄晓娥显然情绪激动,即便要做出决定,也需先冷静下来。
一时冲动只会徒增悔恨,甚至引发更多问题。
许大茂无法生育,意味着断子绝孙。
若此时杨建设提出离婚,许大茂必定激烈反抗。
聋老太太并不愿看到许大茂纠缠自己的孙子。
杨建设的做法让聋老太太十分认可,既未火上浇油,又展现了成熟稳重的态度。
娄晓娥哭了一阵后,情绪渐渐平复,看着乐乐的眼神愈发喜爱。
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被养得水灵灵的。
每天吃得好穿得好,还有大人疼爱,整个人显得格外有活力。
大院里的孩子,没一个能比得上乐乐。
娄晓娥越看越满意,忽然开口问道:
“建设,我想认乐乐做干女儿,你觉得怎么样?”
杨建设愣了一下,疑惑道:“这……娄姐,你是打算不再考虑生育了吗?这里面有点讲究。”
认干亲的习俗虽在全国范围内流行,但在皇城脚下却另有说法。
除非关系极为亲密,否则轻易不敢提及此事。
皇城脚下的规矩特别,大家普遍认为认干亲会对亲生子女不利,因此很少有人愿意冒险。
尤其是年纪较大的人,更讲究避讳。
新华夏成立不到二十年,社会风气的转变还需时日。
娄晓娥是土生土长的皇城根人,怎会不知其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