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挺明事理的。”
而另一边,鹿来娣和曹德宝刚走没多远,鹿来娣就忍不住教训起曹德宝:“我跟你说,以后对唐向阳他们恭敬点。人家可是酱油厂正经的领导,你和他们以前关系那么好,可别把关系搞僵了。” 曹德宝却满脸不服气,嘟囔着:“哼,他们不就是靠溜须拍马才混上去的,我可看不起这种人。当了官就瞧不上我这个曾经一起在出渣车间干活的兄弟了。”
鹿来娣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你就别嘴硬了!当初要不是人家帮忙,咱俩能有今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曹德宝却扭过头,犹自不高兴的嘟囔着,“你以为他们是好人,还不是想看我出丑弄怪,在厂里,我那么求他们,他们帮了我啥?”
“还不是你自己不上进,人家把答案都塞到你手里,都告诉你多看看书,多看看资料,结果倒好,别人的话你是一点都不听,考试时连初试都没过,你让人家怎么帮你,你当酱油厂是他们开的吗”鹿来娣怒目圆睁。
曹德宝吓了一跳,但嘴上还嘴硬“厂里技术科都是他们说了算,那场考试都是他们阅的卷,动动手的事,还不是不把我当兄弟…”
鹿来娣有点血压飙升,气冲冲地将手中买的菜一股脑儿塞进曹德宝怀中,扭头便径直走在前面,与曹德宝瞬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曹德宝手忙脚乱地接过菜品,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他看着鹿来娣那气鼓鼓的背影,心里一紧,赶忙小跑着追了上去,哭丧着脸对鹿来娣陪着小心:“来娣,你别生气嘛,我错了还不行嘛。”
他是真怕鹿来娣生气,毕竟这女人可不是个善茬,心狠起来,他可招架不住。
不说之前她设计圈套,让自己娶了她这个寡妇。就说结婚后不久,两人有次吵架,曹德宝一时气急,伸手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倒在地。
结果到了夜晚,鹿来娣就在那磨了一晚上的刀,“霍霍”的磨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把他吓得够呛,一晚上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出。
临天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睡着,却又被一阵声响惊醒,睁眼就看见鹿来娣提着磨得寒光闪闪的菜刀,直勾勾地站在炕头,死死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吓得曹德宝“扑通”一声跪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