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点,但…”张所长也有所保留。
“张所,这就没意思了,你是知道我父亲是最宠我的,再说你帮我又不是第一次,我记得大前年你还是下面派出所的普通民警,要不是我让父亲帮你运作,你还在基层出勤呢”曾高权脸也拉了下来。
“权少,我不是这个意思,凡事要讲证据,不能莽撞,曾主任怕也不希望我们乱来,一切合理合法不是,对付这些愣头青,可不能急”张所长心里大骂这二百五的曾高权,但又不得不陪笑解释。
“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你说呢,权少”
曾高权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是不是屈打成招,我爸说过,这个犯人容易翻供。”他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点。
“这案还没开始审,权少,这两人的背景什么的都得调查清楚才好,要不然,很多手段不敢使。”张所长是个稳重的人,今天看周秉昆和郑娟穿衣打扮,肯定家境差不了,至少是工人家庭。
“我朋友知道他们底细,那男的,家住光字片,父亲是个高级匠工,工资高,现在去支援大三线建设了,他呢,进了北机厂当技术员”曾高权把水自流和骆北雁告诉他的,说了出来。
“那女的,上半年还是太平胡同的困难户,我朋友,就是那个叫涂自强的当初还和她谈对象来的,后来街道看她家过不下去了,帮她进了酱油厂当工人 ,她有条件了,就找了光字片条件最好的这家,要不和我朋友有过节呀,夺妻之恨……”
张所长点点头“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好办,首先要找些证人,证明是他先动的手,且手段凶狠”
“这好办,我找几个人去饭店,找几个胆小怕事的食客……”
这时外面风刮得更大,天更暗。仿佛在嘲笑世上一些蝇营狗苟。
“你想法子帮我给周秉昆定个罪,你是这方面的行家,至于吓唬吓唬他,然后再找个机会再暗示郑娟,让她来求我。只要你把这事儿办得漂亮,我肯定在我爸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保准你仕途顺遂,步步高升。”曾高权也知道要下点饵料。
张所长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阵纠结。“等我进去就使手段,但事情得做扎实,至于那女的,这怕……”
那男的还好说,就算事情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