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上了他,但他和她的通信中断了,让我帮帮她。
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怎么会这样,我接受不了,可是她向我讲述着这就是爱情,不是时间、地点、年龄、容貌、地位所能阻挡的,爱情是神圣的。
她还给他看了,她和诗人的信和明信片,带着圣光和不可亵渎的神情,向我阐述她的爱情观,却完全无视我这个渴望她爱情的卑微者。
终于,我屈服了,不忍见她泪流满面,不忍她心碎,于是资助了她一些钱票,并帮她坐上了上京的火车。而她的目的是去找寻那个,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诗人。
后来,我假扮她的追求者,为她打掩护,因为我是她忠实的朋友,这比爱情更神圣。”
蔡晓光自我催眠着:“我为她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她是露茜,我也会是无怨无悔的卡顿。”
“哈哈哈!”周秉昆忽然大笑起来,甚至伏在自行车的笼头上笑得直不起腰,手还颤抖着指向蔡晓光。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吼道:“那个狗屁诗人就是骗子,大骗子,而周蓉就是恋爱脑,绿茶婊,而你,蔡哓光,舔狗,舔狗,舔狗!”
“自以为高尚,却只能换回一文不值的自我感动,害人,害己,害亲人。”周秉昆咆哮起来,把蔡晓光吓了一跳。
但也被周秉昆全盘否认他的一切而恼怒,而“舔狗”这极具侮辱性的字眼彻底让他发狂。
“周秉昆,你立马给我道歉,否则我揍扁你,我说到做到,你趁我还有理智,赶快道歉……”
蔡晓光满脸通红,不知是被戳破幻想,还是酒气上涌,反正显得极为暴躁,隔着自行车,对着周秉昆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