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化作一声酥骨轻笑,玉藻前指尖顺着男子喉结徐徐而下,在锁骨处描摹着暧昧的纹路:
\"那泼猴乃女娲补天石所化,血魔池的崇气于他不过挠痒。至于月桃\"
她突然贴近,绛唇几乎擦过夜无归的鼻尖,\"有同生咒护着,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狐尾骤然收紧,玉藻前的声音陡然转冷:
\"夜老板该不会当真心软了?\"
\"望舒让你妹妹死不瞑目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悯?\"
夜无归冷笑一声,白骨扇陡然展开,掀起一阵刺骨阴风,将玉藻前震退三步。
扇骨间镶嵌的婴儿骸骨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呜咽,仿佛在应和着他滔天的恨意:
\"心软?\"
他嗓音低沉,却字字淬毒,
\"我夜无归的心,早在望舒杀我妹妹那日便碎成了灰!我恨不得将她的转世抽筋剥骨,熬成灯油,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猩红的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癫狂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燃烧的胸腔里迸裂而出。
\"啪!\" 白骨扇骤然收拢,尖锐的扇骨抵上玉藻前的咽喉,罡风扫过,她鬓边银饰叮当作响。夜无归嗓音森寒:
\"不过,你们让他们当花魁、夺青玉牌、跳血魔池……总不会只是为了看一场风月戏吧?\"
他额间青筋暴起,眼中杀意浓稠如血,\"把话摊开了说,也好让我知道——\"
\"夜老板真是好生无趣~\"
玉藻前非但不退,反而赤足踩上他的靴面,绯色裙摆如妖莲绽放,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旖旎。
她指尖轻勾扇骨,缓缓推开,尾尖银铃擦过他的耳际,\"这世间最有趣的,不就是未知带来的惊喜?\"
狐尾倏然缠上他的手腕,妖异的红瞳倒映着他紧绷的面容,\"就像你永远猜不到……奴家下一秒会吻上哪里~\"
夜无归眸色一厉,正欲发作,她却已俯身逼近,兰麝香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玉藻前温软的唇擦过他的耳垂,舌尖若即若离地轻扫,\"何必执着于过程?\"
她嗓音低哑,带着蛊惑的意味,\"你想要望舒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