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像她干的。”
不过,马卓心里也清楚,这事儿就算不是林云舒那贱人亲自动手,也保不齐跟她脱不了干系。
说不定,就是她背后唆使了村里哪个跟她一个鼻孔出气的混账王八蛋,故意来恶心自家。
“不管是不是她,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马卓眼神骤然一冷:“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还真揪不出这个背后捣鬼的缩头乌龟!”
他转头对李家婶子沉声道:“李婶,今儿个多谢您老人家了,这事儿您先别往外说。”
说完,他便弯下腰,再一次把那些祭品划拉到簸箕里。
等到日头爬上三竿,工地上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马卓看了个空,把王石头拽到一边僻静的墙角,把这两天家里撞邪的事儿,跟王石头原原本本地嘀咕了一遍。
王石头一听,那火爆脾气当场就炸了。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狗杂 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你家门口来!”
“这要是让俺知道了是谁,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卵黄子都捏出来不可!”
“那贼猴子精得很,藏头露尾的,不好抓。”
马卓拍了拍王石头的膀子:“我想了个办法,需要兄弟你的帮忙,咱们从今儿个晚上开始,就轮班守夜,我就不信,他还能次次都跟泥鳅似的滑过去!”
“妥了!卓子哥,这事儿包在俺身上!”
于是,从这天晚上开始,马卓和王石头便轮流在院子里猫着,守株待兔。
前半夜马卓守,后半夜王石头接班。
说来也怪,他俩这么一守,接下来的三天,马卓家门口倒是风平浪静。
马卓和王石头心里都犯嘀咕,难不成是那贼胚子听到了风声,知道有人守着,不来了?
到了第四天晚上,连着熬了三个大通宵,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