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赌咒发誓,就差指天画地了。
“滚犊子!”
马卓没好气地啐了一口唾沫:“我可没你这么个儿子!”
“给老子记住了,按计划行事,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哎!好嘞!卓哥,你就擎好吧!保证办得妥妥帖帖的!”
王猴子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马卓不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这处荒僻的墙角。
接下来的几天,马卓便再也没往山上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自家盖新瓦房的事情上,忙得脚打后脑勺。
新房子的雏形一天天地显现出来,青砖垒砌的墙壁一圈圈越码越高,屋子也显得越发宽敞明亮,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舒坦。
这日一大早,天色才刚麻麻亮,工地上的人都还没来。
马卓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了床,寻思着先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再把昨天剩下的一些零碎活计给归拢归拢。
刚拉开木门,走到院子当心,眼角的余光却冷不丁瞥见自家那扇院门外头,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动静。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快步蹿到院门口。
院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上门栓,留着一条指头宽的缝。
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往外头探头一瞧,这一瞧,顿时一股邪火噌一下就从脚底板直冲脑门顶,烧得他七窍生烟!
只见自家大门外那几块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赫然摆放着一堆零零碎碎的玩意儿!
一个豁了口的破陶碗,碗里盛着半碗已经凝固发黑的鸡血,旁边还胡乱散落着几根烧了一半、蔫头耷脑的香烛,以及几张被清晨的露水打湿、皱巴巴的黄纸符。
更瘆人的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间,还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用黄泥捏成的歪歪扭扭的小人儿,那小人儿的胸口上,还明晃晃地插着一根又黑又粗的纳鞋底用的缝衣针!
这分明就是乡下那些黑心烂肠子的人用来诅咒人、败坏人家风水的下三滥玩意儿!
马卓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是哪个挨千刀、生儿子没屁 眼的王八羔子干的缺德冒烟的损事!
他深吸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