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天黑前指定囫囵回来,说不定还能带点野果子。”
马卓这话半真半假,既安慰娘亲,也带着自信。
他如今确实今非昔比。
张显菊听了,担忧减轻不少。
她拗不过儿子,大了,主意正,再拦也没用。
“唉,你这孩子,从小不让人省心。”
张显菊叹气,转身进了厨房。
一会儿,她出来,端着个柳条小箩筐,盖着白布。
“卓儿,等等,把这个带上。”
张显菊把箩筐递给马卓,“我给你热了几个馒头,切了点咸菜夹在里头。带上,饿了垫肚子。山里吃不上热乎饭,别饿着。”
马卓接过箩筐,入手尚有余温。
掀开白布,里头码着四五个暄软馒头,夹着咸菜丝,滴了香油,闻着就香。
马卓心里一暖。
“知道了,娘,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又逗了逗妞妞,跟娘亲道别,背上背篓,大步朝村外大山走去。
另一头,林云舒从马卓家逃出,径直摸到钱保国家,想让他安排住处。
钱保国家比马卓家宽敞气派多了。
青砖瓦房,院子也算干净。
林云舒到时,钱保国蹲在槐树下抽旱烟,旁边放着粗茶。
看见林云舒抱着行李包,一脸焦急惶恐进来,钱保国没太意外,抬了抬眼皮。
“哟,林同 志来了,这么早。”
钱保国吐出烟圈,不咸不淡招呼。
林云舒顾不上客套,火烧眉毛。
她把行李包往地上一放,抢到钱保国跟前,脸上焦急委屈。
“钱队长,您可得给我做主!救救我!”
“您昨天说给我安排新住处,可也不能把我安排到村东头那个破茅草屋去啊!”
她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岭!屋子破得四面漏风,墙上还有窟窿,晚上连个门都关不严!”
“我一个年轻姑娘,住在那种地方,要是进来歹人欺负我,我怎么办?连个呼救的人都找不到!”
钱保国昨天答应给林云舒安排住处,但白萍事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