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品相的头茬嫩茸,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它所能带来的潜在效益,绝非寻常药材可以比拟。”
“贵号济世堂若是能将它精心炮制,再转手卖给那些真正识货的豪客显贵,其间的利润之丰厚,想必王掌柜比小子心中更为清楚。”
“我这个价钱,虽然听起来不低,但也绝对是在它应有的价值范围之内。”
“若是王掌柜仍觉得为难,那马某也只好另寻他处了,想必这样的货色,总不愁没有识货之人。”
马卓这番话说得软中带硬,既点明了这鹿茸的真实价值与巨大潜力,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威胁意味。
你要是不肯出这个价钱,那我就拿到别家药铺去卖,反正好东西不愁没有买家。
王掌柜被马卓这不卑不亢的一席话给噎了一下,心头暗骂这小子真是个成了精的滑头!
他自然清楚这种顶级鹿茸的惊人价值,也明白马卓所言绝非虚张声势。
只是,做生意嘛,哪有不锱铢必较、讨价还价的道理?
能往下压一分便是一分,能多赚一点便是一点。
接下来的场面,便陷入了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拉锯战之中。
王掌柜一会儿强调自己济世堂家大业大,经营不易,开销巨大;一会儿又旁敲侧击,指出这鹿茸虽然珍贵,但保存不易,炮制起来也颇有风险,稍有不慎便可能血本无归,试图以此来压低价格。
马卓则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虽然没有大声争吵,但那话语间的交锋与博弈,却比寻常的吵架还要惊心动魄。
张显菊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肉跳,如坐针毡。
手心里早已攥满了冷汗。
她几次三番想插嘴劝儿子少要一点,见好就收,可见马卓那一脸智珠在握的模样,又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她现在是彻底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这是真的长大了。
种场面,已经不是她能随便插得上手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可那两对鹿茸的最终价钱,却还在一分一厘地艰难拉锯着。
就在张显菊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