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獾油?”
钱德发有点拿不准地问。
獾油他也收过,但成色这么好、这么干净细腻的,还是头一回见。
“钱老板好眼力,正是獾油。昨天刚从山上打的獾子,我自个儿熬的,绝对干净。”
马卓说道。
“好!好油!”
钱德发这下更是喜上眉梢!
这獾油可是治冻疮烫伤的好药,眼瞅着天就要冷了,这玩意儿正是紧俏的时候!
而且瞅这成色,绝对是顶好的货色!
钱德发心里跟明 镜似的,眼前这马小兄弟,绝对是个有门道、有本事的!
这样的人,可得牢牢巴结住,不能得罪了!
上回那何首乌的甜头他还没尝够呢,这次说啥也不能因为几个小钱把这财路给断了。
“马小兄弟,你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钱德发啪啪拍着胸脯,说得斩钉截铁:“价钱方面,你放心,我老钱做生意讲究个实在,绝不亏待你!”
果然,这回钱德发是真痛快。
他叫来店里的老伙计,一起把这些药材和獾油都仔细称了重,然后拿出算盘噼里啪啦一通划拉,报出来的价钱比马卓心里头估摸的还要高上那么一截。
马卓自然没啥说的,点了点头。
钱德发立马转身进了后头的账房,没多大会儿,就拿着厚厚的一沓票子出来了。
他也没细数,直接就把那沓钱塞到了马卓手里。
“小兄弟,你点点,看数目对不对。”
马卓接过那沓钱,入手沉甸甸的。
崭新笔挺的大团结,少说也有个五六十张!这一下子,又是五六百块钱到手!
他也没当着钱德发的面仔细数,大致捏了捏厚度,感觉差不离,就揣进了怀里。
“钱老板痛快,我信得过您。”
“哎!应该的!应该的!”
钱德发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小兄弟,往后再有啥好东西,可千万得先想着老哥我啊!”
“一定一定。”
马卓客气了一句,背起空了一半的背篓,跟钱德发告辞。
“小兄弟慢走!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