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便饭。
而獾油,听说就是治这些毛病的灵药。
纯正的獾油,炼出来是雪白雪白的,像膏脂一样,抹在冻裂的口子或者烫伤的皮上,不光能止疼消炎,还能让伤口快点好,不落疤。
效果比好多正经药膏都顶用。
这东西要是弄好了,拿到城里药铺或者集市上去卖,价钱绝对低不了!
尤其是在这眼瞅着天凉,马上就要到冬天的时候,更是抢手货。
打定了主意,马卓不再磨蹭。
他找来一把快刀,先利索地给那只还在扑腾的獾子结果了性命,放了血,然后开始剥皮。
剥皮是个细致活儿,得小心再小心,尽量别把皮子弄破了,这样才能卖上好价钱。
马卓手法熟练得很,虽说是这辈子头一回干这活儿,但那感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下刀又准又稳。
没多大工夫就剥下了一张囫囵个儿的獾子皮。
接下来,就是取油了。
他把剥了皮的獾子开膛,小心地掏出一大块一大块雪白肥厚的油膘。
这獾子瞅着不小,身上的油水也确实足,取出来的油膘少说也有三四斤重!
他找来家里最大的那口铁锅,拿刷子仔细刷干净,烧干了水汽。
然后把那些白花花的油膘切成小块,扔进锅里,架起小火慢慢地熬。
随着锅底热起来,锅里的油膘块开始慢慢化开,变成清亮亮的油水,滋啦滋啦地响,一股子特有的、带点腥臊气的味儿也飘了出来。
熬油是个熬人的活儿。
火不能太大,大了容易把油熬糊了,颜色发黄,那就不值钱了;火也不能太小,太小了出油慢。
得一直守在灶台边上,时不时地用锅铲搅动一下,让油膘块受热匀实,把里头的油水都给逼出来。
马卓守在灶台边,一边仔细看着火候,一边用锅铲慢慢地搅动着。
瞅着锅里的油越来越多,越来越清亮,他心里也挺期待。
油渐渐都出来了,锅底剩下了一些焦黄酥脆的油梭子。
马卓把柴火撤掉,等锅里的油稍微凉下来点,不再滚烫冒泡时,他找来干净的纱布,叠了好几层,蒙在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