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最繁华的街上,离这儿应该不算太远。
几个人不再耽搁,找人打听了一下方向,便朝着收草药的地方走去。
这一次,他们的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拐了几个弯,又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子,马卓凭着模糊的记忆,总算找到了那家挂着百草堂牌匾的药铺。
这铺子门脸不大,黑漆漆的木头门板瞅着有些年头了,门口还晾晒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药草,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味儿。
马卓示意娘和妹妹在门口稍等,自个儿则背着那沉甸甸的背篓,撩开厚重的棉布帘子,走了进去。
铺子里光线有点暗,柜台后面坐着个戴老花镜、穿着长衫的老先生,正低头用算盘子噼里啪啦地算着什么。
“先生,还收药材不?”
马卓把背篓从肩上卸下来,小心地放在地上。
老先生抬起头,扶了扶眼镜,隔着镜片打量了马卓几眼,看到他那一身乡下打扮和脚边的背篓,点了点头:“收。啥药材啊?拿出来我看看。”
马卓蹲下身,先把上面那几株挖来的、瞅着像是何首乌的块茎拿了出来,放到柜台上,然后又把底下那些裹着泥土的黄精也捧出来一部分。
老先生放下算盘,站起身走到柜台边。
他拿起那几块黑乎乎、奇形怪状的何首乌,仔细看了看断面,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点了点头:“嗯,年份还行,是野生的。你这黄精……”
他拿起一块个头最大的黄精,这种黄精形状确实有点像鸡头,疙疙瘩瘩的。
他用指甲掐了一小块下来,放到嘴里嚼了嚼。
“嗯?”
老先生又拿起几块看了看,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不少:“嗯,没错!这品相,这块头,都是上好的!”
“尤其是这几块,都快赶上陈年货了!小伙子,你这运气不错啊,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找了!”
老先生是识货的,一眼就看出了这批黄精的价值。
秦岭的鸡头黄精本来就出名,马卓挖回来的这些,品相确实属于上乘。
“先生您给看看,这些能值多少钱?”
老先生也不含糊,找了个小盘秤出来,先把那几株何首乌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