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回来看到冰箱还剩有豆奶，拿了两袋出来，已经不太冰了。
递给林圆一袋。
江老太交流学习回来，正想回房休息，看到江鱼。
叮嘱一声，“这两天尿黄，我采了些凉茶回来，已经煲好，放凉些记得喝。”
“什么凉茶？”
“车前草加茅根。”
“哦哦，知道了。”
这凉茶不苦，可以当水喝。
“阿奶，我们回房写作业啦。”
江老太摆了摆手，“去吧，照顾好同学。”
“知道了，阿奶！”
江鱼抓起林圆放在饭桌上的书包，拉着她跑上二楼。
进了房间。
“江鱼，我能看看你写的试卷吗？”
江鱼双手一摊开，光棍道：“没写。”
“啊？”林圆打开书包的手一顿，傻眼了。
这个暑假，初三年级学校只放一个月的假，现在都走了一半。
自己是来抄作业的（咳咳，请教数学题的），不是…呃……
“快点拿你的作业出来，给我抄一下。”
江鱼很土匪。
下一秒。
“求你了，给我抄一下。”江鱼双手合十，眨巴眨巴大眼睛，萌萌的表情。
撒娇卖萌，这是跟直播间学的。
拍短视频的人，哪个不人手一本卖萌语录。
没有遭受过前世网络的毒害，哪来的抗毒体。
林圆乖乖的把暑假作业，一叠学校自己出的试卷，双手奉上。
一时间，屋内只有笔尖和纸张摩擦的声音。
江鱼越写越流畅，越写越有感觉，陪着儿子中考前刷题的记忆，清晰印在脑海中，那些五年考试三年摸似，中考必刷题，真题解析……
江鱼想到。
跟儿子吵架时，说的最多的两句话，“看看你试卷的分数，再看看我试卷的分数，要不是我年龄大了，我都想自己参加中考得了。”
“辅导你学习比我自己学还累。”
“嘶……”
1994年的中考，比2020年儿子的中考少了生物、地理、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