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抱着江老太的胳臂,整个人靠到她的身上,眼底寒光一闪而过,“阿奶,别气啦,为这种人怄气不值得!”
“有些亲戚就是这样,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来劝说,板子打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这话怎么说?世上的人并不是真的仇官仇富,只是讨厌有钱有权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罢了。”
江老太闻言笑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她把洗好的杨梅递给江鱼,“今天在菜市场看到这些紫红紫红的杨梅,觉得好看就买了一些。”
江老太没吃。
她的牙不好,碰不得酸性食物。
江鱼接过装杨梅的盆子,放到茶几上。
拿起一颗塞进嘴里。
嗯,还好,酸甜适中,好吃。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都熟透了,怎么还是这么酸啊?”
江鱼故意把五官挤成一团,呲牙咧嘴,硬生生把六分酸吃到九分酸。
江老太被逗乐了,笑成一朵花,“你这小馋猫,表情也太夸张了吧,这杨梅真有那么酸吗?”
江鱼一边把杨梅往嘴里塞,一边做着各种搞怪的表情。
彩衣娱亲。
江老太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哎呀,我怎么把煮饭这事儿给忘啦。”
江鱼笑笑,“阿奶,别煮啦!我去隔壁打两个菜回来。”
江鱼很快就用托盘端着两人的饭菜走回来。
蒸肉饼、粉丝虾煲、白灼菜心和两碗白米饭。
“阿奶,吃饭啦!”
江鱼殷勤的给江老太剥着大虾,带着几分娇嗔说道:“阿奶,答应我嘛,让我请个人回来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像今天这样,万一有个啥事,也能有个人帮帮忙。”
江鱼的茶语冰城那是一个接一个地开,江建西在市里忙着装修,都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家了。
吕梅娟从来没有和江建西分开过这么久呢。
等江鱼中考一结束,她就麻溜地收拾好东西,跑去市里了。
碰巧,今天江鱼又不在家。
家里就剩江老太一人。
这不,就被厚颜无耻的所谓亲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