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以自己练，智慧和感知力就很难了。她确定道：“能提升几个人呢？”
\"智慧的容器自有深浅。\"大长老额间龙纹渗出萤火，在地面勾勒出旋转的星图，\"若我的馈赠是满月之辉，有人只能盛住一捧，有人却能映出整片银河。\"
\"既然名额有限，\"她回头看着学员们，\"我们需要最优的觉醒顺序。\"
竹千代明白雨星的想法。“让悟饭先来吧。”他又看向有些吃惊的悟饭。“你不是要成为学者吗？”
雨星点点头，随即说道：“那下一个就竹千代。”
竹千代有些受宠若惊。提升智慧，那岂不是以后他学习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当大长老树皮般的手掌覆上悟饭头顶时，他突然按住太阳穴踉跄半步，突然感觉自己坠入了星辰大海。
无数萤火虫般的光点从指尖渗入脑海，原本模糊的物理公式突然像拼图般自动归位，三个月前读不懂的文章竟变得像儿童绘本般简单。
卡尔克突然将手掌贴向地面，整个实验室的植物无风自动。
悟饭额头渗出细汗——他竟能听见藤蔓根系在泥土里交换养分的\"对话\"，甚至能\"看\"到培养皿中种子的基因链在荧光中舒展重组。
\"原来知识本身会呼吸啊。\"悟饭喃喃着，指尖擦过桌角的瞬间，木纹年轮突然在视网膜上分解成气候变迁图谱。他这才惊觉，自己触摸到的不仅是课桌，更是这棵树经历过的六百次日升月落。
当竹千代踏入光晕时，所有植株突然转向他低垂的万花筒写轮眼。
大长老掌心的星辉愈发耀眼：\"你在两个世界的裂缝中栽种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