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通了。可不管如果,我才是太子妃,谁也越不过我去,那些个侧妃妾室,若是知根知底,是自己的人倒是好办。若是一直养在外头,鞭长莫及,就算想教导约束,都难啊!”
杨氏一点就通,“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人接回来?”
窦茗烟眉目含笑,幽幽道,“接回来就是窦家的人,一个妾室,左右都得听你教导,不是吗?”
杨氏眼眸一亮,不愧是要当太子妃的人,想得救是周全,“这法子倒是不错!”
“只是,婶娘不妨主动寻几个福气好的贴心人一同伺候二叔。”
“哪有那么妥帖的人?”杨氏想起窦仲渊的性子,一口气憋在心口。
窦茗烟意味深长道,“哪里需要到处找,府上不就有不少妙人吗?比如,老夫人身边的紫娟、彩菱细心周全,老夫人那么多琐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就怕,她不肯屈尊”杨氏脑袋转得飞快。
紫娟精明能干,面面俱到,是老夫人最得力的助手,颇得老夫人信赖。
她一个奴婢出生,一旦握住了她的生契
杨氏实在心动,近日她仔细查看了窦府的账目,辜夫人把持内院多年,该捞的油水都被她捞得差不多了。
她想分一杯羹实在困难。
窦茗烟拿着团扇掩住唇,意有所指,“我可听说,老夫人的私产都会留给四妹妹,五妹妹一样是嫡亲孙女!罢了,多说多错,你当我没说。”
“这人啊,命得靠自己争”
自古财帛动人心,她不相信二房处处被压一头,杨氏就能甘心。
杨氏眸光晦暗,明着来不行,那换种方式呢?
——
对于这次宴席,窦文漪不敢有半点马虎,派人注意着她的动向。
以至于杨氏前脚订下席面,后脚她就知道了。
翠枝愤愤不平,“姑娘,那悦来轩的口碑也太差了,听说,上次西华街张家曾在他家订了席面,结果好多宾客回家以后,还上吐下泻呢!”
“这种酒楼的席面二夫人都敢订,她是真不怕丢了窦家的脸吗?”
窦文漪意味深长道,“杨氏就是想捞点银子,一旦出事,她一定会把旧例甩出来,把责任全部推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