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父亲是个教渝,也是清白人家,不是什么坏心肠的人家”
窦明修心底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他们都没有见到如霜的好就要否定她吗?
窦老夫人失望地摇了摇头,断然打断了他的话,“不管什么身份,你都不该私相授受!”
“给我滚去跪祠堂,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出来!”窦伯昌怒意冲天。
窦明修可是窦家最出色的嫡子,绝不能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辜夫人还想求情,见到窦伯昌脸色凌厉,再不敢吭声。
窦明修侧身经过窦文漪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眸里全是怨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
待众人走后,翠枝拿来了冰块帮她做冰敷,“姑娘,大少爷太过分了,他怎么能打你呢”
窦文漪神色淡然,“无妨。”
她不过是痛一阵子,窦明修可就惨了!
这一巴掌不仅断送了他们之间的兄妹情,以后她就再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
接下来的几日,窦文漪一门心思沉浸在炼制九仙玉露丸中,不曾想辜夫人却再次来了漪岚院。
辜氏面容憔悴,眼底下还带着一抹浓郁的乌青,乍一看去像是生了场大病。
“你兄长为了读书考举日日起早贪黑,勤勤恳恳,就连除夕夜都还要读书,他吃了多少苦才考取功名,好不容易入了翰林院,怎能因为一个女人自毁仕途”
辜夫人一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心在滴血,原本他们还想仰仗沈家多多提携他的,他竟还想毁婚?
窦文漪打断她的话,“母亲到底想说什么?你们不将人送走,还要继续养在窦家?”
“你兄长已经跪了三天了,滴水未进,再这样僵持下去如何是好?”辜氏觉得她的话十分刺耳,也不打算和她计较。
跪了三天,他们就心软了?
辜氏神色讪讪,又道,“你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你兄长的异常?”
窦文漪知道他们会有所猜忌,早就想好了说辞,“我才从玉清观回来多久?兄长和霜儿难道只认识一两个月,就情比金坚了?”
辜夫人若有所思,“你兄长从小循规蹈矩,除了去书院读书,就连游山玩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