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只是私底下仰慕她,而且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我从未有过任何逾越。”
“这画上的诗并非我所作,字迹可以请专人查验,还请殿下恕罪!日后,我会恪守本分,绝不会让人有机可乘,污蔑太子妃的名誉。”
前世今生两辈子,谢归渡终于亲口承认对窦茗烟的私情。
此刻的他狼狈不堪,就连发髻都透着颓败,那些肮脏、旖旎、阴暗的心思都被她挑弄到世人的面前。
不知为何,窦文漪并没有获得胜利者应该有的喜悦,反而觉得眼前的一幕十分刺眼,甚至替谢归渡感到一丝悲哀。
他的深情,他的真心在窦茗烟眼里一文不值!
窦茗烟毕生所追求的不过是权利,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是皇后的宝座。
哪怕窦茗烟日后登上后位,裹上繁复华丽凤袍,同样都要匍匐在裴司堰的脚下示弱谄媚,和那些身份卑微,一心一意想要讨自己夫君欢心的女人毫无区别。
亦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苦苦追寻一颗真心,却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辜负与被辜负,不过是一念之间。
阵雨过后,远处房檐上的琉璃瓦落满了余辉,光影映照,庄严肃穆,却又宛若新生。
窦文漪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心中也跟着畅快起来,她一脸痛惜,
“谢世子,你既钟情于我三姐姐,为何要执意娶我?还是说,你觉得我和三姐姐有几分相似,想着把我当替身,实则心中所思所念的人都是三姐姐?”
她这话细思极恐,就差直接骂他就是最无耻、下作、卑鄙的男人!
谢归渡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才揽下了所有罪责,承认对窦茗烟的真情。
此刻,他根本辨无可辨。
若是再承认此事,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娶她,实则是夜夜都在意淫窦茗烟吗?
太不堪,太恶毒了!
她的想法他可以不予理会,就怕裴司堰也这样认为,那他该如何解释?
谢归渡背脊弯了,悲愤交加,眸底一片猩红,嘴唇发抖,“窦文漪,你和茗烟哪里相似了?我对她的感情早就放下了。”
窦茗烟怨毒地剜了她一眼,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退亲才是她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