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好好谋划。
窦文漪撒娇似的扑到窦老夫怀里,“祖母,我真的没事,有你疼我,我就够了。”
窦老夫人眼眶发酸。
哪有子女不希望和母亲亲近的,她懂事得让人心疼。
当初生辜氏生她时遭了罪,大出血好不容易才保下条命,养了整整一年多,还患上了风湿,一到阴雨天就会发作。
所以辜氏一直都不待见这个孩子。
待窦文漪走后,窦老夫人很快就得到消息,二房诚哥儿的烧退了下去。
曹嬷嬷气得咬牙切齿:“老夫人,今日这事实在古怪,就好像有人故意要把‘灾星’这个名头扣在四姑娘头上。”
窦老夫人:“呵,还借了辜氏的手。”
曹嬷嬷越想越气,“这人心思太过歹毒了吧,离间他们母女,能有什么好处,你说这背后会是谁”
窦老夫人斜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你这个老货,还跟我装糊涂,没拿到证据之前,莫要打草惊蛇,好好去查。”
曹嬷嬷喜上眉梢,“好勒。”
“把那玄明大师即刻给我送走,日后不准任何人请他来府上。”窦老夫人心生愧疚,是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孙女。
曹嬷嬷迟疑了一瞬,“老夫人,可他是国师的师弟,会不会得罪国师?”
窦老夫心中憋着一口恶气,“国师见了我也得给我行礼!一张破嘴,就毁了四丫头一辈子,他这是在作孽!”
窦文漪回去时,已是深夜,漪岚院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一轮明月高悬,寂寂清辉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枝,朦胧而斑驳,穿过廊庑,一朵芍药就砸在她的身上。
窦文漪抬眸就看到墙头上探出了一个人影,男人轻轻一跳,整个人落在了她的跟前。
章承羡穿着一袭绯红的锦袍,郎眉星目间带着几分炽烈。
他裂开嘴,就露出了两颗虎牙,“怎么样?事情办得漂亮吧?”
窦文漪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诚心道谢,“这次多亏有你,谢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只是我弟弟日日缠着我,说要找你玩。若得空,你能不能陪他一下?”
章承羡摸了摸鼻子,绞尽脑汁才想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