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是甚么?”
时迁把手一指。
当蔡夫人下意识看过去时,时迁连忙一个“旱地拔葱”!
无声无息的时迁原地干拔上了房梁,好像一只猴子四条腿儿抱住房梁。
蔡夫人回过头来一看,时迁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门窗却都是紧闭的。
“鬼呀!”
蔡夫人惊声尖叫,跌跌撞撞去推开门四下张望。
时迁趁机跳了下来。
从后窗户跳出去之后,时迁关上了窗子,接下来混出去就简单了……
……
真的放我走了?
索超简直像是做梦一样,从窗帘缝儿往外偷看马车驶出了大名府城门。
马车驶出一截,忽然后面有几个骑马的江湖好汉追了上来,喝令马夫:
“停车!”
马夫下意识就想说你算老几,扭头一看人就老实了,连忙把马车停下。
索超在马车里看不见人,心里一紧,唯恐是官军要把他抓回去。
可是他在死牢里这段日子不知挨了多少打,屁股和双腿都是打烂了的。
而且他还披枷戴锁,手无寸铁,若是官军要抓他回去,他都无法反抗……
他真的不想再回死牢了,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何况,回去也是等着问斩。
入你娘撮鸟!跟官军拼了!
索超绰号“急先锋”,自然也是个急性子,看了看手中的大铁链子:
谁敢来抓老爷,先吃我一爆头!
“唰——”
门帘子被掀开了,一个脑袋伸进来:
“师父哎呀妈呀!”
索超不管三七二十一,看都不看,照着那个脑袋上去就是一大铁链子!
慢着!
他叫我什么?
索超急忙想要收住大铁链子,奈何他出手太急了,根本收不回来。
好在他坐牢受了这么多天非人的折磨,又吃不饱,没有多少力气。
所以这一大铁链子只是把周谨脑袋打得头破血流,没把这个徒弟打死……
“师父是我呀……”
周谨抱着脑袋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