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不过没有引起重视,大概也是认为药王帮不会如此做。”
斐泽聪听着,心中刚有放松,就听庄瑾继续道:“只是他们可以有疏漏,就是出什么问题,最多也就是受个处分,咱们作为当事人却不一样……”
庄瑾盯着斐泽聪眼睛:“我以为,凡事都要往最坏考虑,预则立,不预则废,斐公子说呢?”
“是这个道理,我明白庄镇守的意思,咱们带着青元液和船队分开走……只是,这一路上,我得父亲交代,要主导售出部分货物……还有宣扬声威,所过之处,我不好不露面……”斐泽聪纠结为难道。
庄瑾知道对方不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带着青元液走了,必然要与青元液一起的,只能谆谆劝说:“出售货物,斐公子可交由心腹……宣扬声威,这个也可找替身易容,远远看着,瞒过不熟悉的人,想来也是可以的,不会暴露……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也不过小节。”
“相较之下,万一药王帮真的袭击,必是做好了万全准备,那时我等枉送了性命,才是大事,才悔之晚矣……孰轻孰重,还请斐公子思量!”
最后一句让斐泽聪下定了决心:“庄镇守说得对,有备无患,没有出事,自然最好,就当白做,万一真遇到……就是救命的举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