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办了。”
“是这样,不过仇堂主放心,一来,那些县中大户进献队伍过来时,沈家因为……还会上些心,可等他们回去么?呵呵!”
符洪刚冷笑一声:“二来,几十上百年了,那些县中大户进献队伍回去时,从没出过事,去年咱们也没动手,沈家早就习以为常……”
“这第三么?”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沈家高高在上惯了,那傲慢的姿态,就是时日至今,何曾真正将咱们药王帮放在眼中过?在沈家眼中,咱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会做出那种事?敢做出那种事?”
“符总把子所说三点有理,的确是如此,不过,打铁还需自身硬,咱们也得做好分内能做的一切……”
仇攀说了些自己对计划的细节补充,力求隐秘,掩过沈家耳目。
符洪刚听得眼中精光闪烁,大笑抚掌:“哈哈,好,有着仇堂主查漏补缺,帮着完备计划,此事胜算更添数成。”
他们两人,一个大胆果敢,敢想敢做;一个善于谋划,处事周全,正是珠联璧合,这也是药王帮让他们两人负责这个计划的原因。
“符总把子既有如此信心,那就尽管去做,放手施为,其他事情,如事后沈家反扑种种交给我就是。”
“仇堂主不说我还真轻忽了,沈家事后反扑,这一点的确可虑,虽然咱们只是在那些县中大户进献队伍回去时动手,不是来时,但还是狠狠打脸沈家,恐怕沈家仍会恼羞成怒……”
“符总把子放心,上面分析过,咱们不是在进献队伍来时动手,不动那些进献的药材,沈家就不会狗急跳墙,不然也不会同意这份计划……而沈家只是恼羞成怒的些许报复,也就比常规战事烈度高些罢了,提前有所准备,损失也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仇攀看得很清楚:“这事咱们其实没有选择,就是咱们不做,沈家就会心慈手软,放咱们一马,停下在城北的攻势吗?”
“是这个道理,倒是我想多了。”
“这就对了,咱们与沈家的默契中,也没有此事,这个计划,符总把子当成像之前的又一次擦边就是。”
仇攀顿了下,又道:“往好处想,这次说不得能一箭双雕,既动摇沈家在下面县城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