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生,和他们从前那些关系户推荐的武者不一样,以前如庄瑾这些招募的武生进来,境界低,还好说,如今最强的如庄瑾都突破七经了,这就可能影响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屁股不同,自然天然偏向苗绍。
如果说,这些都是诱因,还有一个说来不太重要、却又十分左右情绪的一点。
赵斌此人,最有潜力、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二十一岁突破四经,上月去城北,捡战功、占‘战功贷’的便宜,然后就被药王帮不讲武德……死了。
药王帮是直接凶手,他做不了什么,怒火无从发泄,迁怒、怨恨那些上上月得到好处,留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走的……庄瑾,这就是撞到了枪口上。
只能说,你无法和一个失去儿子,如今已有些偏执、病态的父亲讲什么道理!
而人的善意很难得、有上限,人的恶意却很容易、没有上限,看不顺眼,不需要那么多理由,莫名其妙的理由就会被记恨上。
“这……”栾振云被堵得哑口无言,赵斌的做法,真要说也挑不出刺,是按照规矩办事。
庄瑾见事态至此,也不在此纠结,直接起身,请栾振云看着黑山羊、苗纶尸体两样证据,自己出门。
“庄镇守,这是要去哪?身为涉事之人,此时,恐怕走不得。”
“走不得?我是受害者,可不是什么嫌犯,赵处长不查验证据,对我这个受害者横加干预,是何道理?”
庄瑾既然知道此人屁股坐歪,非是善意,自不会客气:“至于去哪,也不怕告诉赵处长,去晋升护卫级别……有鉴于赵处长如此态度,我十分怀疑此事能否秉公处理公正,晋升护卫后,会行使权利,请求数位执法司处长联合审理此案。”
既然争取不到此人支持,那也不抱幻想,直接亮出锋芒,让对方知道他不是可揉圆捏扁的软柿子,不敢肆无忌惮。
庄瑾说过这话,又毫不客气,明明白白对栾振云道:“还请栾大人看着两样物证,免得小人暗动手脚。”
在场还有第三人么?这明显是对赵斌不放心,说完在栾振云点头应下后,看都不看赵斌一眼,径直离开。
“你……”
自从突破七经、担任执法司处长以来,有多久,没碰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