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俩。
何大清听儿子这么说,只能先回去说服老婆,结果注定是失败的,还被陈兰香一阵数落。
现在陈兰香和何雨水已经搬回中院来了,易中海现在已经没那么闹腾了,不过还是没出过家门。
倒是李桂花每日里愁眉苦脸,以泪洗面,易中海把心里那股怨气全都发泄到了他身上,他下不了地,可他那张嘴比贾张氏还毒啊。
但是他也是要脸的人,所以声音每次骂的声音并不会太大。
赵丰年去看过他一次,他并没说话,不过那要杀人的眼神,让老赵这个见识过各种场面的人也有点汗毛倒竖。
“这是恨上自己了。”老赵出了易家门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道。
打那以后老赵再没去过,不光他没去过,前院的贾老蔫也再没去过,因为易中海看他的眼神更奇怪,让他有种家要被偷了感觉。
到了五月份,四九城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城外也不打了。
易中海终于出了家门,但是并没有去上工,他现在脸色苍白,眼眶凹陷,走路还有点瘸,每日只是晚上在院子里溜达,活动身体。
这就导致,每日何雨柱要等他活动完了回家才会被放回耳房。
半个来月后,易中海出门了,先是去轧钢厂复了工,相熟的还过来关心了他一下,他都是不咸不淡的应了,就干自己的活。
索性赵丰年那批人和贾老蔫都不是爱传闲话的,所以厂里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晚上他也开始在外面酗酒,有几次很晚才回了大院,开门的人本来还想骂人,看见是他都不吭气,让他进去赶紧关门回家。
说是酗酒,其实他是跑出去补身体去了,家里饭没有油水。
到了六月份,易中海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天晚上他问了李桂花一个问题。
“你请来的宫里人住在哪里?”
“当家的,你问这个干嘛?”
“你先告诉我。”
“你,你要去找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命!”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告诉我在哪就行!”易中海语气森冷,眼神更是吓人。
“钱,钱粮南巷5号院。”李桂花身子颤抖,有些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