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雨水的嘴,奶香味引得小家伙不断地吧唧嘴,奶嘴入嘴后,何雨水就开始不停地嘬奶嘴,不大一会半瓶子就下去了,许是饿的狠了,又喝了了小半瓶奶都从嘴角溢出了,小家伙还在不停地嘬。
陈兰香赶忙把奶瓶拿走,又让何大清拿了个手巾来,帮何雨水把嘴里的奶弄出来,小家伙意犹未尽的还在吧唧嘴,不过吧唧了几下后就开始打起了哈欠,陈兰香才把她放下。
然后陈兰香让何大清用布把奶瓶包了放到了炕头,也就是靠着烧火的那一边,只要炕不凉,这奶就能温着。
“行了,柱子你回去睡吧。”
“爹,刚说的是你别忘了跟娘说。”
“这点事你爹我还能办不明白,麻溜溜的滚蛋。”
“好嘞!”
等何雨柱出门,何大清拴好门,进了里屋陈兰香才问道:“柱儿说的什么事。”
何大清说了一下防着点邻居的事,陈兰香道:“柱子说的对,他们使不使坏先不说,让他们看见了,万一出去了再说出去,那不是招祸么,尤其是老贾家的那个,那嘴比棉裤腰还松。”
“嗯,那用完了你收好,要弄你就喊柱子,可是这奶味怎么说?”
“就说我下奶了呗,就是奶水不足,咱这闺女还是得喝点米汤米油。”
“这,喝了奶她能喝进去米汤?”
“哪里有那么娇气,饿了看她吃不吃。”陈兰香道。
“好,这也是你闺女,你不心疼就行。”何大清无奈道。
“哼,喝点米汤米油怎么了,咱家要是出了事,那她得死。”
“行行,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咱家肯定能过好日子,越过越好,就凭我儿子现在的本事,以后咱俩享福了。”何大清这会不纠结儿子的那一身本事怎么来的了,反倒憧憬起以后的日子。
“行了吧你,柱子就是再有本事也是个十岁的孩子,他是能出去当厨子,还是能找个工上?你就老老实实挣钱吧,想什么美事呢。”
“我这不是想想么,想都不让人想了。”
“那你想吧,梦里啥都有,睡吧。”
“好,睡,今儿个晚上不用跑去熬米汤了,嘿嘿。”何大清乐呵呵的洗了脚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