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泄气的走过来,她身边跟着蜀砚。
蜀砚摸摸她的头,“没事,虽然没有提升兽纹,但你的一纹兽纹比平常的一纹兽纹要强大一些。”
“你别这么安慰我,没有二纹强就是没有二纹强。阿姐,怎么办?”
“明年再来就是,泄气干什么?”花予秋安慰她。
两人聊着天,蜀砚对上蚀渊的目光,眸中闪过一抹惊讶,很快平静下来。
有意思。
“阿渊哥,再等我半天好不好。”花予秋想给他们通通气。
“嗯。”他看着花予秋拿着一包细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花予秋把一批一批人叫进房间,让他们脱完衣服趴在床上,头对准床头的洞。她拿着针库库扎下去。
无数哀嚎声从房中传来。
雌雄是分开的,先扎的雄性,再扎雌性。这会儿另一间房子的雌性瑟瑟发抖。
“阿渊哥,你在外面等我。”花予秋进房间后,扎完又是一阵哀嚎。
她累得气喘吁吁,“都不许动,有什么好怕的。”
扎完之后又要一个个醒针。光是这八十几人她就干了一天,整个人累趴在蚀渊怀中。
“阿渊哥~”她有气无力的开口,“好累啊,手都动不了。”
花锦走过来,“阿秋,该回家了。”
花予秋脸色一僵,愧疚的看向蚀渊,“阿渊哥,我……”
蚀渊垂下眼眸,“没事。”把人递给花锦后,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离开。
回到家,花予秋等阿妈他们洗完澡,她再去。洗完澡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迷迷糊糊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她去找蚀渊,得知他没在部落。
“阿渊哥,你在哪儿?”她对着海螺开口。
“我出去了,过两天回来。”
“好吧。”
她来到部落,最近天气热。她就穿了个抹胸和短裙。部落的雌性都是这么穿的,她也不例外。
“大巫,你今天精神不太好啊。”
“嗯嗯。”花予秋垂着头,“每天都要扎一下针灸,今天也要扎,去把部落的兽人喊过来。”
“啊——”羊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