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以免又被吹得一身沙。
等蚀渊回来,花予秋把四个面都铺上了叶子,树上也卷了一层。“阿渊哥快进来吧。”她让开地方,整理边角的地方。
蚀渊靠在树上,花予秋坐在他的身边,“我们明天把虾子处理了,然后煮,煮了晒干。晒干后的干虾很好吃,肉有韧劲,味道很鲜。不过处理可能就要两三天,再晒干,也要两三天左右……”
花予秋掰着拇指数,“时间差不多,阿父阿母他们一般是半个月左右回来一次。我们还可以继续玩。”
她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揽住手臂,另一只手靠在他肩的位置。目光落在他身上,“蚀渊。”她抬起头,望着他的侧脸,身体再往上移。
蚀渊突然转过头,“嗯?”
“没什么,就想叫你名字。”她慢慢靠近,“我想亲你。”
蚀渊垂下眸,神情淡然,却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睛。
花予秋越靠越近,嘴唇落在他的嘴角处。随即一点一点往中间移,她不会接吻。不是说男人都无师自通吗,怎么阿渊哥一点都没有反应。
她含住他的嘴唇,找到一丝小技巧。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加重,花予秋身体微颤,立马抓住那只手。她想转头去看,却被蚀渊扣住后脑勺。
花予秋瞪大眼,对上他的目光,蚀渊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野兽,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她一时愣了神。
蚀渊的手臂紧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看到她的眼神迷离,才停下来抚摸她的脸颊。
“阿渊哥~”
花予秋抵着他的额头,彼此之间气息相互交织。她像是喝了最浓烈的白酒,脸颊酡红,嘴唇微张,一双眼眸水光潋滟。
“花予秋。”
“嗯~”婉转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蚀渊的手臂更加用力。
“疼~”
他渐渐松开,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腰,痒得身体发软。
蚀渊把她放在地上,把藤蔓拉起来,环境变得漆黑。
花予秋兴奋又期待的看着他,结果换来一句。
“睡吧。”
“……”她被迫躺下,欲言又止,“阿渊哥……那我睡了。”花予秋整个人几乎在他身上,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