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一会儿觉得胸口闷得慌,起身坐起来。肩带滑落到肩膀处。
她里面穿着薄薄的透明内衣,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蚀渊眼神暗了暗,“阿渊哥,我睡了多久?”她曲起腿,脚放在他腿上。
雪白与古铜两种肤色交叠,肤色差和性张力拉满。
溟辰越看越刺眼。
“不久。”
花予秋发呆一样的盯着他的喉咙和下颌线,“阿渊哥,我们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螃蟹?龙虾是长的,它是圆的扁的,也有大钳子,六条腿。”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几条腿。
“好。”
“阿渊哥,我想做点干虾带回家。”
干虾她以前都是当零食吃的,有嚼劲,味道也不错。
“好。”
“可惜不能下去,怎么描述呢?今天那个虾子壳特别厚,我想要那种壳是差不多透明的那种。”
“可以下去。”
花予秋瞅了他两眼,“我憋不了多久的气。”
“嗤,他明明办法多的是,就是不想带你下去。”
花予秋坐直身体,蹙眉看向他,“你没事吧,关你什么事。你一直说什么话,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溟辰盯着她,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他被气走了,花予秋敛下眼睫,“你说话啊,你有什么办法带我下去。”她等了很久都没听见他开口,便忍不住先开口。
蚀渊把手割破,“啊,阿渊哥你干嘛自残,疼不疼。”花予秋吓了一跳,然后就被喂了血。
她下意识舔了舔手心,眨巴眨巴眼,然后后退,“你给我喂血干什么,那么大的伤口,那么多……”她声音逐渐小起来,蚀渊的手没有一丝痕迹。
“好了?”花予秋把他手翻来覆去看,“手还挺好看的。”
指节修长,流畅的线条,像天然的艺术品。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充满了力量。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摩挲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阵酥麻。
蚀渊准备带她下去,到了海边她突然想起自己下面穿的也是透明的内裤。
花予秋跑回去换了一条底裤。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