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失神的向前走。
“予秋妹妹。”白渊回来的时候见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对方没听见,他走上前,“予秋妹妹。”
“昂?”花予秋回过神,“白渊哥,你怎么在这?”
“睡不着,出来走走,你怎么了?”
“我没事。”
白渊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嗅到一股清香,“你手上拿的什么?”
“香皂。”
“是我们那天一起做的东西吗?”
“嗯。”
白渊盯着她的脸,抿了抿唇,“予秋妹妹能不能送我一个?”
“好,我明天拿过来。”
他迟疑片刻,“你手上的能送给我吗,还是说这些是给其他人的。”
花予秋捏紧了袋子,认真的看向他,“这些本来是我送给其他人的。你要的话我就送给你,你如果嫌弃,明天我就拿新的过来。”
“我要。”白渊立马开口。
花予秋看了他一眼,把袋子递给他,“给。”
“谢谢。”
“那我走了。”
“嗯。”白渊盯着她离开的背影,随后眉眼带笑的看向布袋子,布袋上花予秋的味道很浓郁,上面有一个歪嘴三花猫。
他盯着那只三花猫看了许久,然后回家。
花予秋刚把布袋子送给白渊就后悔了,那是她用自己的毛制作的毛毡布袋,本来是送给阿渊哥的。结果今晚气疯了就一道送出去了,现在怎么要回来嘛。
她边走边踢路上的石头,算了,她再重新做就是。
第二天,花予秋把香皂拿到部落。至少一人都有一块。
猛修惊喜的闻着手上的东西,“大巫,这也是你做的吗?”
花予秋走到她身边,“是我做的,它是用来清洁的。”
猛修爱不释手的拿着它,回家后就使用,洗得香喷喷的出来。象山和猛柏同时兽形大发,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间。
最近部落没什么事,花予秋拿着做好的毛毡袋子来到灶房,“阿妈,你看。”她还拿着三花小毛毡下来,“这个三花猫是我。”她头磕在花锦的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花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