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下去后,花予秋当晚发高烧。她浑身滚烫,花锦拿着常用的几味药,给她熬煮。
在她身边守了一天一夜,花予秋才慢悠悠转醒。她变回人形,一眨不眨的看着某处。
花锦问她问题,她就哭,“不舒服,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咳咳咳——”她一直咳嗽干呕。
“阿妈,带我去药房。”
“好。”花锦给她穿得严严实实,抱着她去了药房。她靠在阿妈背上,凭借着以往的习惯抓药。
“就这几味。”她说完,就闭上眼。
花予秋带她来到灶房,狸浅早就把火燃起,抱着阿秋给她暖身体。
药熬好后,花予秋喝了口吐出来,边喝边吐,苦水都吐出来。
后半夜,她烧得意识全无,死死咬住牙怎么也不松口。花锦掰开她的牙,往里面一小勺一小勺喂进去。
狸浅狸雪花梨一直守在她身边。
连续烧了好几天,高烧反复,终于在第四天退下。花予秋睡了一个安稳觉,其他人不放心,坚持守了一夜。
第二天
她醒过来,头昏昏沉沉,但好歹有了意识。褐色的药水被她喝进嘴里,“咳咳咳——”
花锦把布垫在她脖子下面,给她擦干净,“阿妈,我冷。”花予秋蜷缩在阿妈的怀中。
狸浅狸雪和花梨把暖玉带在她身上,寒冷驱散了许多,但是不停发抖。
又折腾了几天,花予秋终于好全。她的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花锦和狸雪变回兽形把她围在中间。
吃饭的时候都是狸浅和花梨送上来。
许久不见的阿父也回来。
花予秋觉得自己简直过上了皇帝般的生活。
后面的天气越来越冷,温度下降到一百多度,还在持续下降。
“阿妈,阿父他们出去打猎不冷吗?”
“他皮厚实,不用担心。”
“那大哥他们呢?”
“他们也跟着去了。”
花予秋担忧的看着他们,狸雪拍拍她的头,“别担心了,现在一个月才出去打一次。最多五天就回来。而且你种的菜也没死,在棚子里活得好好的。我们经常把烤炉放进去,天天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