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快到了,她把做好的衣服晾在衣架上。吃完水煮白菜和灵颜果,再去温泉泡了一会儿,便钻进她的小屋里睡觉。
夜间,整片空间安静得不像话。绿色的棚子里传来抽泣声,蚀渊盯着小棚子许久。
次日一早,花予秋腰酸背痛的爬起来。昨晚想家,哭了很久。她想回家,但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预测了一下自己走回去的概率,和阿渊哥出来的概率一样低。她自己可能还没出去,就被吸引过来的厄兽给撕碎。
大早上起来眼睛红肿,低着头把剩下的菜吃完。等会儿找找还有没有能吃的东西,再割一些枯草回来铺在石头上。
眼看着她又要离开,蚀渊蹙眉,“花予秋。”
“嗯?”她转过身,红肿的双眼落在他的眼中。
“眼睛怎么回事?”
花予秋垂下眼,“昨晚水喝多了,有点肿。有什么事吗?”等了半天也没后续,她奇怪的瞄了一眼,“阿渊哥?”
“无事。”
她转身嘟囔,“奇奇怪怪。”
今天换了一个地方,她把野草割下来整齐的放在地上,用绳子捆起来。把它们提回去,再次进入深处。
花予秋爬上一棵树,放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植物,中间夹杂着其他颜色。有些植物长得奇形怪状,她被吓了好几次。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家。想吃肉,想吃大米饭。她抱着树,四处张望。
突然一棵形似芭蕉树的叶子映入眼帘。
她爬下去,飞快朝那边跑去。
“真的是芭蕉。”一个芭蕉有一米长,一大串吊在一起。
她飞快爬上去,芭蕉树有十几米高。那一大串芭蕉总共就有八米。花予秋费了老大劲儿才弄回去。
她把最后几根芭蕉抱回家,无力的倒在石头上,拿起大芭蕉放嘴里吃。味道不错,她吃了五六个才饱。
野草被她拖过来,撩开叶帘,在石床上铺着厚厚的野草,再用叶子铺上去。她爬上床试了试,软硬适中,睡起来格外舒服。想到昨晚又冷又硬,把野草编起来,编成一床被子。
石头捶打野草,使其变得柔软。她坐在火堆旁,身体冷得不断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