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在家做饭的青云抬起头,“吃了没?”
“吃过了,青桉哥他们去打猎了吗?”
青云顿了顿,“嗯。”
“我来看看青竹叔,他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青竹叔,我来看你了。”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屋内,青竹坐起来,他腹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不知道腿的情况怎么样,还在被石膏包着。
花予秋给他检查了一遍,“有感觉吗?”
“有一点。”但他还是动不了。
“没事,慢慢来,你的腿断裂不是小事,等骨头长好,再来做复健。”
“好。”青竹点点头,“谢谢。”
“说什么谢不谢的,都生疏了。”
青竹笑了笑,那张阴郁的脸让花予秋惊艳了一番,“青竹叔,你真帅。”
“帅是什么?”
“就是你长得好看。”
“那我和你阿父谁更好看。”青竹打趣道。
“都好看,不一样的好看。”花予秋坐在他身边陪他聊天。
聊了好一阵,她才离开。
青竹房间安静下来,他盯着门口的地方,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青云从外面走出来。
“找到了吗?”
“渊主的山脚下有一滩血。”
青竹闭上眼,“不用再管他,把血处理干净。”
青云抿了抿嘴,点点头。
“出去,把门关上。”
花予秋向远处的山坡上看去,又救了她一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给什么也不要,要不……给他做一双鞋子?
她想了想,立马跑回家。
青云出来时看到她欢快的背影,心底无端染上一抹悲伤。他把蚀渊山脚下的血掩盖下去,盯着这片地方看了许久,眼中闪过痛楚。
回到家的花予秋,把阿父的鞋码画下来,拿到屋里偷偷做。感觉自己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纳鞋底纳到半夜,花锦敲响房门。她赶紧收起来,打开房间看见花锦一脸疑惑,“你这么晚不睡在干什么?”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