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花予秋身上布满狰狞的伤口,血肉翻出,甚至能看见森森白骨。她变回人形,身上没有一处肉是好的。
蚀渊盯着血肉模糊的花予秋,下一刻像是出现神迹一样,伤口迅速愈合。很快她身上的伤口消失。
金乌爬到正空,潭中的水也变得干净清澈。
花予秋虚弱的睁开眼,视线小幅度在周围扫过,目光在一个侧影身上停留。
阳光透过叶间缝隙照射在他身上,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一张完美的侧脸呈现在她面前。古铜的肤色在阳光下显得粗犷野性。
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花予秋喉咙干涩疼痛,她撑起身体,“你是谁啊。”
蚀渊转过身,花予秋愣了半天,帅哥呢,那么大一个帅哥呢。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脸让她歇了心思。
她准备起身,觉得身体凉飕飕有些不对劲。她低下头,再抬起头。她全身都是凝干的血液,地上也有。如果不是她还活着,她甚至以为自己遇见了凶杀场面。
更惊恐的是她没穿衣服。
花予秋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身体,“你转过去。”她大声吼道。
蚀渊对她没兴趣,但是第一次被人吼,他不悦的盯着她。眸中孕育着她看不懂的神情,她只觉得害怕,像是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盯上。
脖子好像被“绳子”缠住,她伸手放在脖子上,想要抓住那根“绳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它在哪儿。
她呼吸不过来,脖颈处越发收紧,脸色由通红变成紫色。她倒在地上,手指在脖颈上乱抓,想要透进皮肤把“绳子”取下来。
花予秋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瞬间,禁锢慢慢消失。她大口大口呼吸,发黑的画面也渐渐变得清晰。
蚀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他离开之后,花予秋不知何时满脸泪痕。
她变回猫,往上面走去,看到厄兽的尸体,又忍着疼把它烧掉才走。
花予秋是躲着他们回去的,她回家把全身的血液洗干净,然后一直待在房间不出去。
花锦中午回来敲响她的房门,“阿秋,你回来了吗?”
“嗯。”
“你声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