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出去,我让你阿父他们注意些。”
“嗯。”花予秋点点头,晚上她又喝了一次药,身体清爽了许多。
睡不着,灶坑里烧着火。她把今天下午的鞋垫取出来,两沓放在一起。
她拿出骨针,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线。用指甲穿洞,再用线穿过去。
细密的针线绕着鞋底缝了一圈,中间部分她穿洞穿到厌倦。眼睛酸涩,还没纳到一半。
她放下鞋底,做了一套眼保健操。再烧上一锅热水,用布敷在眼睛上。眼睛的疲倦感很快消失。
缓解疲劳后,她打了个哈欠继续纳鞋底。针线穿梭在鞋垫之间,每一个来回,都要用力拉紧。再穿向下一个孔眼。
花予秋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放下鞋底,搓搓手。她给自己做了一个戒指戴在食指上。穿线的时候,只用食指发力。
每次拉线都会留下一道划痕,食指和手掌的印子深红,像是破皮了一样。
针线紧密,凸起的疙瘩让手中的鞋垫更加有实感。她继续来回穿线,密密麻麻的针脚整齐排列,像是一幅古老的画卷。
做完第一个鞋垫之后,她摩挲着紧密的针脚,爱不释手。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她打了个哈欠。临走的时候把摸了一把狗头,然后回屋睡觉。
第二天,雨,微风。
花予秋很早醒来,早上吃的肉丸子。
再喝一天的中药巩固。
“阿秋,它们干了。”狸浅把布收过来。
花予秋在喝中药,闻言瞥过去,拿上昨晚做的鞋垫。她吃了一口糖浆走过去,“做出来是这个样子的。”花予秋把鞋垫递给她们。
狸浅她们摸上去,手感意外的好。
“阿秋,鞋垫摸起来好舒服。”
“嗯。”花予秋还准备给鞋垫粘上一层绿皮,可以用来防水,“阿妈呢?”
“她去喂草了。”
“好吧。”花予秋跟着她们把鞋的形状裁下来。
花锦回来的时候,她们在描边。她坐在花予秋身边,探了下她的体温,“你们在做什么?”
“阿妈,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子。”花予秋把昨晚纳好的一只鞋垫给她看,“是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