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花予秋加快动作,一看他身上的伤口居然在结痂了,明明之前的伤这么严重。
花予秋换好药,“阿父,你快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了。”
狸夜点头。
花予秋把灶房收拾干净,看到一大筐板栗,想起阿渊哥救过她,是不是该去感谢一下。
她看了眼阿父的房间,飞快的装起一背,朝外面走去。
蚀渊住在一个平地凸起的山坡上,她站在下面,往上看。犹豫片刻,慢慢走上去。
“阿渊哥?”她走上去,来到门口,“阿渊哥你在吗?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阿渊哥?”
“阿渊哥,你在不在。”
门被突然打开,花予秋往后退,惊喜的看向他,“阿渊哥!”
蚀渊不耐烦的看着她,语气冰冷,“什么事?”
花予秋愣了愣,“我给你送点东西。”
“不用。”
“哦。”花予秋有些不知所措。
“还有事吗?”
“没了。”她摇摇头,转身离开。身后的门被关上,她抿着嘴,自顾自发狠话,“再也不送了。”
她回到家把背篓扔在地上,闷闷不乐的坐在烘干房灶台前,时不时添点柴进去。
又把石缸里的水倒出去,把湿黏黏的红薯块舀起来,放在簸箕里晾干。
花予秋剥着板栗,一口一口嚼碎,眼睛看向火焰。心中一股火焰仿佛在燃烧,气得半夜都没睡,“凶什么凶。”她深呼吸一口气,回到房间里迫使自己睡去。
大雨
她一醒来,就懒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来。花予秋走下去,没在厨房看到狸夜,只是锅里热着东西。
掀开盖子,是一锅鱼汤。她端着碗坐在灶台前,看着角落里的鸡。加快吃完肉,给它重新换药。
“阿父去哪了?”她在灶房里转悠,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便拿出棕榈果打磨。
外面响起一道声音,她看过去,阿父披着着绿皮,背后背着一大背板栗,手上还提了两大筐。都用绿皮严严实实盖上。
“阿父,你还在受伤的,伤口不能沾水的。”她站在屋檐下,冲着远处的狸夜喊道。